【转载翻译】荷马颂歌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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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自Evelyn-White英译本,并对照希腊原文进行分行
1.致狄奥倪索斯
.[……]传说你生于德拉卡农,也有人说,你生于多风的伊卡利亚。
或是在纳克索斯,宙斯的后裔啊,从大腿中出生。
或是在激起深深漩涡的阿尔费奥斯河边。
受孕的塞墨勒生下你,为鸣雷的宙斯。
或是在忒拜,神啊,你在那里获得生命。
这些地方都错了!众神与人类之父生下你,
在远离人烟之处,瞒着白臂赫拉。
有一座倪萨山,最高之峰,树木丛生,百草丰茂,
远离腓尼基,临近埃及大河,
“[……]人们会为她在庙宇中供奉丰厚的祭品,
正因你曾被切成三份,凡人也将每三年(这种翻译来自Crudden译本)
为你准备丰厚的百牲祭。”
克罗诺斯之子一边说,一边垂下
他的浓黑的眉毛,一片美好的头发
从神王不朽的头上飘下,震动奥林波斯山。①
智慧的宙斯这样说,点头定了这事。
赞美酒神!狂女的鼓舞者!歌手歌颂你,
在开始与结束歌唱时。若忘记你,
歌手不可能在心中记住神圣的歌。
现在,再会,狄奥倪索斯,大腿中生出的神,
还有你的母亲塞墨勒,人们称她提奥涅。
注:
①《伊利亚特》1.528-530有同样的诗句,于是改一改抄过来了
7.致狄奥倪索斯之二
我将诉说狄奥倪索斯,光荣的塞墨勒的儿子。
你曾出现在不结果实的大海的岸边,
站在一块突出的海岬上,看起来像一位
风华正茂的少年。黑色的秀发围绕他飘扬,
一件紫袍披在他健壮的肩上。不久,
一群人乘着桨手整齐的船只到达,
第勒尼海盗们迅速穿过酒色的大海,
被不幸的命运引领。他们看见了他,
互相点头示意,突然跳出,迅速地
捉住了他,带回他们宽阔的航船,内心狂喜,
因为他们说他是宙斯宠爱的国王的儿子。
他们妄图把他粗暴地捆绑,可绳结绑不住他,
藤条从他的手脚上滑落。他坐在那里,
黑色的眼睛带着微笑。那舵手察觉了真相,
毫不迟疑地大声呼唤同伴们说:
“误入歧途的人啊,你们是抓住和捆绑了哪位强大的天神?17
我们的船载不动他,即使这船建造精致。
在那儿的一定是宙斯,或者阿波罗,银弓之神,
或者波塞冬:他一点没有凡人的面相,而是貌若
住在奥林波斯山上的神明。来吧,让我们立即把他
释放在黑色的岸边,不要抬手触碰他,
以免把他惹怒,激发残酷的风暴。
他这样说,船长厌恶地训斥他:
“你这疯子,注意风向,升起船帆,
抓紧帆绳。这人由我们来操心,
我想这人要去埃及或者塞浦路斯,
或者极北部族那里,或者更远的地方。
最终他会告诉我们他的亲戚朋友和财产,
还有他的兄弟们,既然上天把他交到我们手上。”
他这样说,升起桅杆,扬帆起航。32
风鼓满船帆,两旁水手绷紧缆绳。
但没过多久,怪事在他们身边发生了:
首先是清甜美酒从黑色快船上涌流而出,
芳香馥郁,酒香扑鼻妙不可言,
所有水手目睹此景,满心惊叹。
突然又有一条藤蔓从两旁蔓延,
一直到航船的最顶端,葡萄串悬挂在藤上。
深绿的常春藤纠缠在桅杆上,
鲜花盛开,可爱的浆果在藤上生长。
所有的浆架都戴上了花冠。海盗目睹此景,42
开始不断命令舵手驶船靠岸,
但那站在船首的神明变成了一头可怕的狮子,
大声咆哮。他在船中央变出了一头熊,
脖子有蓬蓬乱毛,以显示他的征兆。
熊凶狠地站立起来,上甲板的狮子
眉头紧皱,发出凶狠的目光。
海盗们逃回船尾,紧紧簇拥在
心灵审慎的舵手四周,瑟瑟发抖。
神明发起突然的冲刺,抓住了船长。
其余人见了,为了逃避可怕的命运,
全部纵身一跳,跃入明亮的大海,
但全部化为了海豚。神明怜悯地阻止了舵手,
让他幸福无比,并说出这些话:
“鼓起勇气,高贵的人,你赢得了我内心的喜爱。55
我是大声吵闹的狄奥倪索斯,
卡德摩斯之女塞墨勒和宙斯结合生下了我。”
向你致敬,美貌塞墨勒的儿子,58
忘记你的人不可能唱出甜蜜的歌。
26.致狄奥倪索斯之三
戴常春藤冠的大声吵闹神狄奥倪索斯,我开始歌颂你,
宙斯和光荣的塞墨勒闪耀的儿子。
美发的宁芙们从父王那里把他接到胸前,
精心照料,将他养育成人,
在倪萨山的幽谷中。在父的意愿下,
他在气味甜蜜的山洞中长大,胜过凡人。
但当值得再三赞美的女神们已经将他带大,
他便开始不断在茂密的丛林漫游,
戴着厚厚的常春藤冠与桂冠。宁芙也伴随在他的行列,
受他的引领。无边际的丛林充盈着她们的叫喊。
致以崇高的敬意,狄奥倪索斯,丰富藤蔓之神!
请保佑我们能再聚欢庆这个季节,
以及能长年欢庆接下来的季节。
荷马颂歌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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